小浪货奶大水真多好紧 趴在老妇身上发泄
开始打量天空中飞过的一切,并对此保持杀意,开始思考如何在被杜鹃咬破喉咙之前啃掉她的脑袋。
每当她显露出她的心狠手辣时,母亲都会对她说“继续努力”
伯劳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。
母亲望着里屋的时间越来越多了,脸上逐渐多了些欣喜的神色来。伯劳每一次扑扇翅膀,都被母亲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。
可伯劳兴致不在飞。
一天,伯劳问父亲:“你爱妈妈吗?”
父亲总是说:“爱。”可眼神里,只有一片死寂,没有悲伤,更没有欢乐,父亲总是冷静的,冷静如一潭死水。
伯劳转身问母亲:“你爱爸爸吗?”
母亲只是白了她一眼,咬牙切齿地攥紧双爪:“不爱。”伯劳从母亲眼里看见的,竟是满满的杀气。
而父亲竟对此,不以为然。
伯劳认为这样的家庭十分古怪,但母亲与父亲却告诉她,“家,总是这样的。”
伯劳看着笼子,轻轻地啄了一口,有铁的血腥味。
而这样的家,关系却渐渐地缓和了起来。
母亲为女儿的进步感到高兴异常,常常念着远方与天空,眼神里竟渐渐露出些慈爱来,这让伯劳惶恐万分。
母亲态度的缓和让父亲与弟弟格外高兴。逐渐变成了母亲注视远方,父子愉快聊天这样的美好画面,这样的家,竟变得其乐融融了,荒诞不经。
可能,家,总是这样的。
伯劳有点累,有点乱,也有点冷,明明是6月繁华盛开的日子,一天的日子对于一只鸟而言,居然开始变得这么长,这么煎熬。
她第一次从心里感受到抗拒,她第一次想离开这个家。
如果一直以来抱着自我毁灭的心态,抱着对万物的不敬,不断地扼杀那个曾经的自己,学会了对生命的漠视,现在却开始倒退……那谁来扼杀现在的那个“自己”?
那荒诞不经的前科,又算的了什么?与压抑中长大的童年,又算的了什么?一切都是那么没有意义。
不!我不接受!绝不!
伯劳第一次,发出了怒吼。
她想要她的家回到原状,暴戾的母亲,麻木的父亲,胆小的弟弟……以及……彷徨的她
她早已无所畏惧,她开始感到空虚,什么,都不想干。
母亲带着弟弟,感叹世间的美好;父亲也在一旁,赞美夕阳的灿烂。
“看哪,孩子,生活多美好。”
母亲用喙轻轻地拂过伯劳的右翅羽尖,轻轻地在伯劳的耳边说:“我看见了,看见一个新的笼子,你能飞出去。我爱你孩子。”
她从小到大从未听过的话,却一字一句一字一句地,从母亲的嘴里像针一样刺出。
不,我不接受这样的家,仿佛,一直以来,我活在一个虚拟的家里……这个家,为了伤害她而存在。
伯劳想逃,想离开,想飞。
或许现在这样,是这个家最好的样子……而我……是这个家的局外人。
至少不是现在的我。我已经回不去了。
现在的我,与这个家,格格不入。